话音未落,一名平时被唤作“三铁”的高大男人一拍桌子,道:
“骜哥,你这问的太多余了,能让你叫到这里来的哪个是孬种?况且干仗这种事没有还想找着干呢,现在有现成的,还能跟着你又拉队伍又赚钱的,哪个能不乐意?”
此言得到了在场人员的全体认同,项骜点头道:
“好,那你们回去之后把各自认识晚上有空、适合做这个工作的人全召集起来,按照刚才的要求说一下,看看还有谁愿意来,把风险、收益这些一并讲清楚了,但有一点得注意,不要吹,别做没有把握实现的承诺,别画大饼,更不能强迫,明白了吗?”
得到的回应虽然不能像军人那样齐刷刷的喊,但做到毫不犹豫、没有杂音是可以的。
他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接着说:
“然后咱们得拉起一支至少可以维持三班倒的队伍,一支上夜班,另外两个休息,每隔两天上一次,最好能达到60-100人的规模,最少不能低于30人。
还有一件事,等把兄弟们召集齐了,谁叫来的谁负责,把当前每个人在干什么,收入多少如实记录下来,我要看。”
刚子闻言问道:
“骜哥,看这个干什么?”
“我说亏你还跟着大哥在夜总会里混呢,这是为了给运输公司要价码提供一个参考。”赵佗接话道,并投过去一个“我说的对吧?”的神气目光。
“嗯,我这是把人家拉来给我的事卖命,还要顶着不低的风险,所以待遇上绝对不能亏了谁,我理想的状态是如果能算出一个平均值,那在这里至少可以拿到不低于这个值三倍的回报,不然来一次两次帮我个忙可以,长久的干下去可不行。”
“骜哥,还是你考虑的周全,牛逼!”三铁道。
“那先这么定下,一会儿都先别走,一起吃个便饭,下午回去就动起来,等到后天我要见到反馈。”
众人纷纷起身表示没问题。
而十几个壮小伙凑一起吃,对菜量的要求自然是很高的,再加上这里的消费水平在全城来看属实不低,所以一顿搓下来花了2500多。
待离去到只剩赵佗还在身边,他道:
“骜哥,你想怎么跟公司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