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运输端是公司,咱们这头也得是公司,不然关系不平等,队伍也成了野路子,得正规化才行。”
“你的意思是要承办企业?”
“嗯,但你我谁也没成年,这个恐怕得谎报一下年龄了,不过这都是小意思,我长得成熟说30也有人信。”
“骜哥,这可不是个小事,吃饭的时候怎么没说啊?”
“如果我说了,依着这群兄弟的脾气,全得辞了手头的活儿跑来加入公司,可我不想让他们有太大的期待,因为我也没有把握能干到什么程度。
别都抱着热罐子最后折腾半天却走不下去了,所以摊子铺的小一点,哪怕玩砸了也好说,以前该干啥暂时还干啥,给大家都留个退路。
假设和运输公司谈判顺利,咱俩又能把营业执照拿下来,然后当头第一炮打的也够响,这些全实现了我再考虑把他们加到原始股之中。”
“得了,三铁说你考虑周到我看都差点意思,叫天衣无缝才对!
那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来了60-100人,收上来的钱能够以兄弟们平均收入的三倍再发出去吗?而且即便能也不能刚刚好或只剩一点,毕竟日常运营也是个不少的花销,得盈余很多才行,我不太了解里面的数儿,可感觉有点担心。”
“放心吧,几条高危线上跑夜车的司机全加起来往少里说2000多,按人头算每个每月最少能要来700-800的利润,你算算够不够?”
赵佗随后真的掰着手指头演算了一下,接着用一种惊喜的表情道:
“哪怕按照最低的来,也是140多万,百十来个人的收入按照常石的平均数来算再扩三倍也才不到三十五六万的样子,连个零头都用不了啊!
那剩下一百多万,可以拿来做好多事,这可是场富裕仗!”
项骜笑着拍了赵佗肩膀一下,随后道:
“当然还有好多事要做,比如孝敬孝敬‘大爹’,打点官面儿上的关系,把黑白两道都拿下了再购买够好的装备、给每个兄弟都买上顶配意外保险,这么弄下来也就剩不下什么了。
所以驼子,你得做好一个心理准备。”
“什么?”
“就是早期别想着赚到多少,赚到的大部分甚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