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赵佗的作风要比刚子要强硬,他开车出来走到跟前马上喝道:
“来来来,把卡撤了,把刚才收的钱都拿出来!”
那帮人一听心想这谁啊?转即各个凶神恶煞的提着刀过来欲放两句狠话再看情况动手,结果走在最前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闻耳边一声响,下一秒腹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当即跪在地上动不了了。
接着又是三声一样的动静,又有三个小弟和自己一个下场。
剩下最后那个到这会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从赵佗身后赶过来的一位抡起电棒戳在了脖子上,强电流电的此人比前面四个同伙还惨,身上冒着青烟,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痉挛。
死是死不了,但起码在这会儿,感受上绝对是生不如死的。
这边一边给枪里重新装子弹,一边踢了一脚最先被打倒的那个,将人从侧躺蜷缩踢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后蹲下身子用枪口敲了敲后者额头并道: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就用这个把你的老二打烂。
过来几个人,把他们全扔旁边沟里去!”
身旁5人闻风而动,七手八脚将躺着的这些先后拽到了路边一条夏天长满剌剌秧,冬天都是枯草的土沟中;这条沟有个一米半深,塞几个人进去不站在边上往里看都看不出来。
回到副驾驶上给项骜一说,对面笑道:
“驼子,你真够狠的,别光对我说,也让别人学习学习。”
等在公共频道里再讲一遍时,打了开张第一战的刚子感慨道:
“驼哥,你一个学生怎么比我这个当内保的还心黑?我只是开枪吓唬吓唬人,你直接往身上招呼啊!”
“虽然骜哥说尽量别打人,但我这不寻思着干的干脆一点,能弄点战利品吗?”
“说说,你抢到什么了?我对这个感兴趣。”三铁道。
“也没啥,就是把他们前面收的过路费全给弄过来了,一共3000多块钱。
我用了四发子弹,算是增加了行动成本,那从这笔钱里补行不行?”
最后这句明显是问项骜的,他顿了片刻后道:
“本来想着把这些钱还给那些司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