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下才是正事。”
蛇哥这话得到了大瓜的双手赞同,常石陈浩南虽然嘴上还骂骂咧咧的,但最后身体很诚实,一起去了消金窟。
另一边,项骜看着眼前比自己至少大三四岁的女人,道:
“你住哪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哥说了,让我跟着你,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我在酒桌上说的话是闹着玩的,你别当真;驼子,找车送她回去,地址路上问,我得回公司一趟。”
“嗯。”
赵佗应了一声后就要过来把人往外请,而女人这会儿也有点急了,道:
“求你了,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但别让我回去。”
“为什么?”
“我这么回去他会打死我的。”
“那条长虫打你?”
女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说实话,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表哥?”
“其实算是,但这个关系很远了。几年前我老家闹了一次旱灾,连续三年种不出东西,村里的人全跑了,爸妈连饿带病都死了,后来我姑姑给我说我还有这么一门亲戚,才过来投奔的。
见了面后他对我开始还行,后来就越来越不好了。”
“比如让你来做类似今天这样的事?”
女人再次点头。
“那你做的不好他会打你?”
“对,尤其喝了酒之后,我还怀过一次孕,是他的,但后来被他打流产了。”
赵佗在一边已经听不下去了,道:
“我艹,你和这货有远亲关系他还能这样?!这不是个纯纯的畜生吗?”
“他喝多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天是外面养的小情人来了例假不能碰,又不想出去花钱找小姐,回来看我在屋里就把我给欺负了。”
“你目前的学历是什么?”项骜问。
“大专,我读的是会计专业,马上要毕业了。”
“明白了,那给你找家酒店你先住着。”
“谢谢。”
这次赵佗送人没再被拒绝,等就近解决之后再回来,两人一碰头,前者先道:
“骜哥,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