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烦请转告骜总,我会准时赴约的。”
“嗯,那我先走了。”
等这边离开,他身边的一个小弟道:
“哥,你现在说话可是越来越文绉了,不和以前似的不骂人不张嘴。”
“那是,这几天我净学这个了,自从上次吃饭我就发现我肚子里的墨水太少,得好好补补。”
当天晚上,还是“醉仙楼”,还是那间包房,甚至连坐的位置都没变,唯独这次谈话的人从四个变成了两个。
双方一见面,热络的寒暄好似多年的好友,完全看不出不到一周前还剑拔弩张过。
看着一盘盘被端上来的精美菜品,蛇哥道:
“骜总,说真的我这心里和踹了只小兔子一样,没有底啊,这次叫我来到底有啥吩咐?”
“先别说这些,上次我讲话难听了些,多有得罪,这杯酒算我赔个不是。”
“哎哎哎,这可使不得,骜总越是这样我心里摸不准了。”
“蛇哥论出来混的年头比我早好多年,你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了,所以你是前辈,我得敬你,这总是应该的吧?”
说话间,人已经站起来双手持杯做等待状。
对面见实在热情,只好暂且放下疑虑,也端起酒杯一碰,各自喝下后才道:
“我比你大的这几岁纯属白活,和你一样打的时候我还是个撒尿和泥的主儿了,哪里有你这么威风。”
“蛇哥说笑了,我运气好,做成了点小生意而已;但是呢,人总是要有理想的,现在我想把生意做大点,你看有没有兴趣?”
这男人听罢缓了好一会儿才说:
“不知道骜总说的是什么生意?”
“还是你的老本行。”
“老本行?劫车和设卡?”
“对。”
“嘶,骜总我有点不明白了,你是干安保的,和我们明面上属于势不两立,哪怕背地后有勾结,也只是一笔很简单的交易而已,怎么能谈到合作和做大上了?”
“我其实也是受你启发才有的这个想法。”
“我启发什么了?”
“上次在这里吃饭,你说我可以去抓小的、去抓油耗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