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类型都没法走量,单笔利润再高也受制于总体规模而不会有太多。
调制鸡尾酒和水果酒倒是能拓展一下销路,但一次加那一点点,一瓶用一个月还能剩下不老少,依然是聊胜于无。
所以真正撑得起场面的,只有啤酒。
这是唯一一种男女皆宜,喝再多也不至于烂醉,价格还亲民的酒种。
同样是所有夜场走量最大的产品,如同白开水,不上档次,但人人都得喝,然后薄利多销。
而经过前期的市场调研,我发现盘活‘红星’厂目前的难点都集中在设备老旧上;加工工艺很落后,导致产品口感很差,常有人形容那里的产品比尿还难喝,如此也自然和目前主流的品牌没有竞争力。
然后他们的厂长也破罐子破摔了,看起来是想低价贱卖这些国有资产再卷款跑路。
而我们要做的呢,便是在这人这么干之前,拿钱把厂子给搂过来。
做了这一步,后面怎么动一场脱胎换骨的大手术、怎么杀回来,我自有安排。”
“骜哥,那个厂长我二大爷认识,他俩以前一起下过乡,有一点点交情,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说说,大的面子没有,但安排一个见面还是没问题的。”三铁道。
“好,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怎么约呢,有你这话我就省了不少事,你马上去办,时间上看对方方便,我基本随时都可以。”
“好嘞。”
当天下午,前者便去找了二大爷,然后在晚上打去了电话,因为经营凋敝,所以作为一厂之长却也没有什么好忙的,见是老熟人的关系,就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而具体的点儿则定在了后天上午十点半。
项骜带着赵佗准时准点到了“红星”酒厂的办公楼前,那是一栋造型四四方方,毫无设计美学可言的老旧长方形建筑物,结合斑驳的外墙,自带一种特殊年代的气息。
当双方碰头互相握手时,映入前者眼帘的是一个有点微胖,头发不多却和一中老校长一样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接着在办公室各自落座,后者率先开口:
“项先生,你的来意我已经了解了,听说你想把这个厂子拿到手?”
“对,这事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