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做保证。
而50万的意义便在这里了,收了车是开了口子,拿了钱就是巩固住了,只要不是给我打电话退回来,那便必须全力以赴。
如果只是车,未免显得太单薄,20的分红则是以后的事,放在这里没有太多实际分量。
所以加这个码,很有必要,让他摇摆的立场彻底向我这边倒过来。”
“嘶,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些酒商必定也是没少给宝哥好处的,咱们要是小气了确实拿不出手,还是骜哥有远见。”
“不光是这个,酒商是帮什么货色?最小的也快比他大两轮了,一帮五十多岁老奸巨猾半黑半白的老油子,潘玉宝和这帮人共事绝对即不舒服也不轻松,得时时刻刻提防着被人阴下去找个他们自己的代理人上来好少花点钱。
而和我合作,就完全不必担心这些,还能分到干股,那我稍微加把力,便没有不联手的道理。”
“是啊,干股这东西酒商绝逼是不会给的,最多每月给些好处费就了不得了。”
“嗯。”
“如此一聊我立马通透了:酒商只是分一点眼前的蝇头小利,而咱们是远近的利益都兼顾到了,还能打感情牌,想不成都难。”
长话短说,当这边得到确切消息时则是在五天后,两人再见面项骜拱手道:
“宝哥,车子开的还顺手吗?”
“兄弟送的东西哪里有不顺的道理;我今个儿约你过来,是想谈谈酒的事。”
“我就知道宝哥出手一定有,是不是好消息?”
“嗯,那边几个头头脑脑我全见过了,讨论了几天最后决定愿意把这一块让给你,但有个条件。”
“什么?”
“夜场全被你吃下没问题,但酒店不能再染指了,大家都有口饭吃日后也好见面。”
“这个没问题,我开的是啤酒厂,白酒的地盘我暂时没兴趣。”
“那就好;我先祝你财源广进,金山搬不完,银海倒不干!”
“谢谢宝哥!你肯为我促成此事,未来生意上但凡有点进展,兄弟我都不会忘了今天的。”
潘玉宝却摆摆手道:
“骜子,说句实话,我的作用是传话居多,面子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