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项骜说话,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赵佗在很多时候相当于项骜的半个秘书,所以他很自然的接起来道:
“喂,哪位?”
说了两句挂了话后,他道:
“骜哥,楼下前台打过来的,说是有你的东西,我下去看看。”
等人再上来的时候,项骜看着那拿在手里的长方形卡片问:
“这是什么?”
“嘶,好像又是一张请柬。”
“拆开念念。”
赵佗一番忙活将精美的纸片展开,道:
“恭贺老友争得一席之地,特备薄礼望前来一叙。”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地址;而看那娟秀的字体,大概是个女人写的。
他辨认了一下后者,接着说:
“骜哥,这地方好像就是咱们去参加投票时那个老五说的店啊。”
“那个新开的会所?”
“对,叫‘尊廷国际’;这家伙还说里面有个女的喜欢你拒绝了他,现在又有一封来自哪里的请柬,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吧?咱们去不去?”
“发到手里了没有不去的道理,我正好也要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拒绝个人还得拿我当挡箭牌。”
“这个不奇怪,喜欢你的女孩儿这么多,说不定是哪个在‘慢嗨又一夜’干过的公主呢。”
“按地址给她回一封过去,问问什么时间方便。”
“嗯。”
双方在这个电话、互联网都已大规模应用的时代,还是在同一个市内,竟用起了这种“车马慢书信远”的交流方式,而且还没谁因此而感到违和。
次日早上敲定了见面时间,即在当天中午一起用餐,地点则在“尊廷国际”的一间包房里。
项骜没有什么准备,还是平时的装束,还是只带着赵佗,驱车到了地方在门童的引路下一路到了三楼,当进入面积不大但装修考究,别具情调的屋内,发出邀请的主人早已到了,正坐在桌前往这边看。
双方一个眼神互换,前立马认出了后者是谁,遂玩味的笑了笑,而此人正是——柳笙卿!
自从上次瓦剌一别,两边已经至少一年多没见过了,这一年来发生了很多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