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裁判的哨声响起,判定了两者的胜负。
当二人站在一起时,巴特雅的手被举了起来,成为了第五届总冠军,成功卫冕。
水欢在下面看的那叫一个气啊,她看着项骜脱掉跤衣走回来,柳眉倒竖道:
“明明是他输了,怎么能这么判呢?!这是欺负咱们是外地人是吧?不行!我得找他们评理去!”
说着真要往裁判组那边走,但被后者一把拉住了:
“按照蒙古跤的规则,的确是我输了,没谁欺负咱。”
“什么狗屁规则啊!你明明还在站着,那人都四仰八叉躺那儿了,这找谁来看也应该是你得冠军呐!”
“因为我先膝盖着地了,不管是哪边的,只要有一侧和地面接触就算输,这是这里特有的规则。
虽然巴特雅被我摔倒的更彻底,但他倒地是发生在我膝盖碰地之后,所以算赢了。
我知道你为我抱不平,但我也不是运动员,参加这个纯属玩玩儿,不用这么放在心上,况且周围也不缺明眼人;外加我以小体重挑战大体重,能比到这个程度我自己已经很满意了。”
“那也不行,我看不得你输,特别是你明明赢了的情况下!”
“好了好了,不生气,我一会儿还得上去领奖呢,高兴点,在1000多人里拿个亚军,不错了。”
“这可不像你,你应该是那种永远不服气,永远不认输的性格才对。”
“因为我和你一样。”
“什么意思?”
“我们都知道我其实才是真正的赢家。”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一下消了水欢的大半火气,她顿了半晌脸色好看了不少后,道:
“但等回去了别人问起来,我还是要说你拿的是冠军,你才是这个赛场上的最强者。”
“行,你怎么开心怎么说。”
话罢,项骜摸摸小姑娘的头已经将来时穿的衣服换好向着颁奖台而去。
还真别说,这个奖杯挺别致的,是两个正在角力的“搏克手”的小比例雕像,十厘米左右高还是纯铜制成,拿在手里格外的有分量。
冠亚季军的均以黄铜为材料,不过表面的喷漆不同以示区别,方法与奥运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