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血水里的人头,脸上挂满了不屑的笑意,“一个女人罢了,常爷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是弄死她也无所谓,您要喜欢,我旁边这俩也送给你了。”
“常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啊……”杜鹃拼死捂住胸前衣服,但她哪里是石城的对手,很快便被撕了个七零八落,浑身上下露着雪白的肌肤,手中抓着两块碎布片,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常小鱼摆了摆手,石城这才靠边站。
“在你眼里,是不是这世间的一切都能用钱来衡量?”
“那我能不能拿钱买你的命呢?”
杜鹃只顾着哭了,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蛇爷打断道:“常爷,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行,今天你一踹门,二闹事,我都忍了,这都无所谓。”
“现在,该谈正事了吧。”
常小鱼点了一支烟,隔空指着铁桶里的人头,不屑道:“你老蛇只不过是一枚炮灰,谁挖的我家祖坟,让谁来找我谈。”
“主动找我,这事有的商量,要是让我揪到他,我常小鱼给他保证,他祖宗十八辈,每一口,不论男女老幼,全给我横尸遍野。”
蛇爷沉思片刻,对旁边一个侍女说道:“去,把地里蹦叫过来。”
很快,侍女带着一个身材矮小,浑身散发着土腥味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这绰号地里蹦的人,一看就是常年钻土窑的,偷坟掘墓不知多少年了,身上全是土腥味和死尸味,刚一进来,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这般味道。
看见常小鱼的瞬间,他转头就要跑,眼疾手快的石城一把关上房门,另一手掐住他的后脖领,像是拎死狗一般,将他凭空揪起。
“蛇爷!蛇爷!您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个干活的啊!”
“蛇爷救我,救我啊!”
泡在水桶里的人头,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常小鱼道:“是谁让你挖的我家祖坟?说出来,我南天常爷保你不死!”
地里蹦连忙道:“是蛇爷让我挖的,是蛇爷让我挖的!”
“放肆!”
须臾间,屋内阴风大盛,铁桶里的血水沸腾不止,就见蛇爷那颗人头忽然钻了出来,朝着地里蹦的面门袭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