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说道：“这些人是很难伺候，我给吕燕儒治疗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唉！”
我低头叹气的时候目光扫了一眼马刑警，他眼中没有刚开始的那股防备之意，不只是他要我卸下心里防备，我同样要他对我没有那层疏离感。
“马老哥，你们发现那个季英的时候她惨不惨？”我皱着眉假意非常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她的腹部那里好像是被人捅了一个洞，有拳头那么大，唉，可惜了一个好姑娘！”马刑警有些沧桑的脸上皱纹更深了，摇摇头道。
“你们现在有证据证明是吕燕儒做的没？”
“这就是我们询问你的原因，他坚持声明自己是被诱惑的，是有人要陷害他，包括他那次的病，我们都需要证实有没有这个事实，现在尸检刚刚开始，还要过段时间才能”
“咳咳！”马刑警还没说完的时候，突然他旁边的那位年轻刑警假意的咳嗽了两声，向马刑警望去，提醒他话说的有些多了。
马刑警的表情顿了一下，似乎若有所感，本来温和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赵老师，可以呀，我差点着了你的道！”
从小赵变为赵老师，称呼的改变说明这个马刑警已经再次和我疏远起来，可惜如果不是他旁边的那个年轻刑警，我应该能套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来。
“马老哥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明白。”我双手放在交叉放在桌子上，面带疑惑的说道。
“赵老师这一手反客为主玩得秒呀，从一开始恐怕就是你为了套我的话而表现的如此配合，不知从什么时候我的问话节奏和你一起走了，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你主导我了！”
马刑警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手拍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股让人心惊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作为这么多年的老刑警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所以那股磨砺出来的凌厉气势能让普通人压力骤增。
可惜对我来说还是太弱了，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终究还是一个普通人。
我眼神通透的和他对视，没有一点退缩之意，他闪过一丝疑惑，我知道他产生了怀疑。
他缓缓坐下，语气依旧冷漠，但比刚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