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夫过来?”
姜玉瑶摇头:“不用,痛过这一晚上,明日就不痛了。”
鹤砚清未再强行逼迫她做什么,命秋容端了温补气血的热茶进来小心伺候着。
姜玉瑶沉沉睡在床上,这一夜,分外煎熬。
她许是心绪太不宁了,连癸水的时间都提前了几日。
只不过这也是好事儿,又给了她几日缓冲的时机,没到最后,绝不放弃。
次日一早,她还是头一回去找了雍王妃。
昨夜鹤砚清在海棠院待了那么久的事情,雍王妃肯定已经知道了,也肯定很气愤。
姜玉瑶靠在宽椅上,倒也不装了,神色清冷的看着姚佩凌:
“王妃娘娘,今日玉瑶特地来跟您敬个茶。”
雍王妃面带愠色,怒道:
“姜玉瑶,你的目的总算达成了是吧?
可把你给嚣张的,再如何嚣张也是个没名没分的。”
姜玉瑶端起茶盏走了过去,挂了霜色的面容上浮现着一丝很浅淡的笑意:
“昨日世子在我房中留宿,这今日一早就过来给母亲您请安了。
无论怎么讲,都还是得按照规矩来敬你一杯茶。”
雍王妃厉色道:“姜玉瑶,你个狐媚子,信不信我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王府里?”
姚佩凌自是不可能接这杯茶的,姜玉瑶自己端着喝了下去,气势跟前几日已经截然不同,
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神色在了,眼神里也带了几分狠厉:
“王妃娘娘若是真的可以弄死我的话,这十年里,机会有很多呢,您为何只折磨而不弄死呢?”
雍王妃喝道:“滚出去,你又不是我儿媳,没资格跟我敬茶。”
姜玉瑶身子朝椅背上靠了靠,双腿交叠,规规整整的侧眸看着她:
“昨日,世子并未与我发生关系,昨日我来葵水了。”
雍王妃脸色凝了凝:“你到底几个意思,好端端的说这个什么意思?”
姚佩凌的心一时又放了下去,竟然没成,没成就是好事。
她很担心自己的儿子,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
姜玉瑶道:“我是来跟你谈条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