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心底敬畏世子。”
鹤砚清眸底沉了沉,那一丝晦暗在眼底极快的被掩盖下去。
他内心里的恶与阴暗再次腾了起来,表面顺从也行,身体臣服即可。
反正也是自己掌中之物,她如何都反抗不得。谁要那人心里边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
他只是将姜玉瑶当做自己的禁脔罢了,根本不用去揣测一个禁脔的心思。
她又不是自己的嫡妻,不值得自己花太多心思。
夜里卧榻之间,姜玉瑶推着他的胸膛求饶不成,终于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世子,我又是哪里惹着你了吗,今日为何这般蛮力?”
借着细微的烛光,鹤砚清从上看下来,看见她眸底噙着的一丝泪,才松了劲儿:“没有。”
从她身上下去后,又道:“今晚是失了些力道,明日会轻点。”
说完这句话,他又在心底告诫自己,她又不是自己的嫡妻,自己退让干嘛?
姜玉瑶习惯的拉过被子背着他睡去,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连忙闭了眼睛。
次日清晨,鹤砚清离开海棠院去上朝。
手里拿着个小手炉,颀长的紫色身影立在雪天的金色马车旁:
“查到了吗,是谁一直往王府里面送消息?”
这几日,被世子查到有王府之外的人一直想方设法的往海棠院送消息。
陆陆续续的消息自然是被截断了,但送消息的人,一直查不到具体的人身上。
那纸条子上也只有一些诗句,只是一些描写景色的诗句,极其寻常。
鹤砚清细读过好几遍,也品不出来有一丝情诗的味道。
朔风武士粗浓的长眉朝下低压着,五官被风雪刮得发紧:
“回禀世子爷,已经去查了,并没有查到跟孟府有何关系,但也没查到具体是谁在送消息给三姑娘。”
鹤砚清冷戾的眉眼看了过来:“继续查,我没有几分耐心了。”
这件事,令鹤砚清也有些算计不到,到底是谁一心想要联系姜玉瑶。
本该是她心心念念的孟让尘的,却又不是,那又会是谁呢?
姜玉瑶在王府十年,没有亲人,没有很深交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