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养育之恩,你根本没有养育过我,七岁之前我在王府是奶娘看着,七岁之后,我去了南越,我们从未见过面。
你跟我打感情牌,着实没什么用。”
雍王妃一拍宽椅也站了起来:
“你真是放肆!我为你在上京筹谋多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你跟你那个爹一模一样,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一点区别都没有!”
鹤砚清心底很清楚,自己的母亲之所以如此筹谋,不过是为了姚家在大元的更上一层楼,也是为了她自己走上尊贵巅峰的更上一层楼。
鹤砚清朝前走了三步,锋利的下颚如利刃一般紧绷起来:
“我只问母亲,我的人两死一伤,这笔账你要如何算!”
世子猛然瞪大了双眸,眼白里红血丝像极了盘旋的赤链蛇,幽邃可怖。
雍王妃被吓得双腿一团的坐到了凳子上,伸手指着他,指尖都在发抖:
“你,你莫不是敢弑杀亲生母亲?”
陈嬷嬷惊呼一声跪在地上,哭诉道:
“世子爷,您冷静冷静啊!
王妃可是您的亲生母亲,她生您的时候,生了整整两日都生不出来,痛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王爷连回来看一眼都不曾。
为了将世子带到这个世界上,王妃自己夺了剪子,逼着医女剖开她的肚子,说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将你保全下来啊!”
陈嬷嬷在地上猛的磕头:
“世子,您大业未成,那三姑娘已经数次让您身陷险境,王妃也是没有办法啊,她是为了您的清醒理智啊!”
鹤砚清双眼赤红:“那我呢,我的双生子,两条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我找谁赔命!
姜玉瑶若不是运气好,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这些账难道就算了吗!”
朔风也见势不对,对身边的侍从说了几句后,他也冲了进来。
鹤砚清扭头一看,伸手就将朔风腰间的长剑给拖出来指着雍王妃:
“从前那敢将我推入水井中,今日你敢下毒谋害我身边人,明日会对我下杀手也不是不可能!
雍王妃,你别装孱弱,你在做这些的时候就要估算到后果!”
泛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