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家翻案彻底没有了希望。
鹤砚清朝前走了一步,看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冷声问道:
“怎么,不准备求求我,然后再歇斯底里一下了,往日你不都是这样的吗?
你绝食了三日才让我过来,就这么问两个问题,会不会太亏了。”
姜玉瑶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笑着道:“都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歇斯底里做什么呢?”
她抬起清冽的玉眸,对上鹤砚清的眼睛:
“我被你困在这里,苟延残喘,我又能做什么呢,一头撞死吗?”
鹤砚清眼神凌冽无情,双臂抱在胸前,十足十的上位者姿态:“苟延残喘?
这不都是你自己费尽心思造成的吗,难不成你要杀我,我还将自己的头割下来送你吗?”
姜玉瑶神色凌然,直接问道:
“既然你我已经彻底撕破脸了,你也要大婚了,你将我所困住的确没什么意义了。
鹤砚清,你放我走吧,我们此生不复相见。”
鹤砚清脸色蓦的阴沉下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身子抵了过来。
手臂环住她愈发细软的腰肢,圈在自己胸前,眼神阴狠着:
“你要杀我,我还要放你走?姜玉瑶,这买卖会不会对你太划算了?”
姜玉瑶问:“世子若是想取我性命也行,那就动手吧,可你别这样一直将我关着。”
姜家已经彻底没了希望,她心底的期许也没了。
至于自己的母亲,鹤砚清肯定不会再想法子让自己跟她见面了。
鹤砚清抱住她的腰肢将人扔在床上,伸手一步一步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与衣衫:
“总归是不能太便宜你了,将你圈于此处,做一辈子的禁脔也行。
让你一辈子出不了此处房门,让你一辈子见不得光,让你一辈子都伺候我,让你余生都在痛苦与挣扎里度过!”
姜玉瑶因为三日没有进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凭他野蛮索取。
她眼睛里没有一滴眼泪,没有一声叫喊,反倒是更将鹤砚清给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