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的。
你在孟家过得不好,孩子也没了,为了与庐阳郡主争宠,所以孟家人想要的东西,你绝对会想尽办法的弄来。
事情都做到这种份儿上了,估计姜家密藏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对吗?”
鹤昭芸身子发凉了起来,咽了咽喉咙:
“姜玉瑶,你休要胡说,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什么古玉。
你有什么好东西啊,你从小就捡我的吃,捡我的穿,你有一块好玉我能不知道?”
姜玉瑶手掌握着的匕首紧了紧,在鹤昭芸凝白的脖子上划开了一道血痕:
“我要你跟着世子的人回孟府去找古玉,我知道你们藏得很好,少给玩儿花招儿。
这块古玉我一定要拿回来,我命可以不要,就要我姜家的东西!
鹤昭芸,半日后我没收到自己的东西,你就等死吧。”
鹤昭芸逼得眼泪直流:“姜玉瑶,你……我没想到你胆子居然这么大!”
姜玉瑶将鹤昭芸一把推开,神色冷凛无情:“我早就说过,我是个光脚的,不怕你们穿鞋的。”
鹤昭芸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自己的脖子,此刻竟是怕了她几分:
“我不相信你在我大哥哥的掌控之下手里还会有毒药,我不相信!姜玉瑶,你在诈我!”
姜玉瑶的确没有毒药,那是之前吃剩下的补气血的丸子,她神色里闪过一丝惊慌:
“那你就去赌啊,用你自己的命赌,看看谁的运气好些。”
她见鹤昭芸神色有些纠结,又道:
“孟家人对姜家密藏起了兴趣,我只能猜测,他们是不是有不臣之心啊。
孟让尘娶了淮南王的女儿,姜家密藏就在淮南,你们别当我是傻子。
我其实也可以直接告诉雍王父子的,如此,他们就当没了你这个女儿,从此你也便没了倚仗。
鹤昭芸,你没得选,要么将东西还给我,要么我撕破脸,将你与孟家的勾当掀开了去。
你这辈子在孟家也不好过,因为你要么做孟家的叛徒,要么做雍王府的叛徒!”
似乎这十一年来,鹤昭芸从未认识过姜玉瑶真正的嘴脸。
她竟是如此的强硬可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