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可受得住?当然,丫鬟而已,你也可以完全不在乎。”
姜玉瑶伸手拉着鹤砚清的衣袍:“别,我说就是。”
她知道自己瞒不住鹤砚清的,即使自己不说,那块古玉一旦被鹤砚清拿走,他早晚也会知道的。
鹤砚清捏住她的手腕,厉色道:“还不赶紧说!”
姜玉瑶手腕痛得皱了皱眉头:“这是我们姜家的古玉,也就是鹤昭芸偷走的那块。
我预料到这块古玉来了淮南,所以在雍王助我离开时,我便想着来了淮南将我们祖传的东西给拿走。
我准备拿到古玉消失在淮南城时,没想到你就来了。”
鹤砚清锋利的薄唇勾了勾:“姜玉瑶,我的耐心快要用完了!”
多么避轻就重的话语,全然不是鹤砚清乐意听的。
姜玉瑶憋红了一双眼,乞求的望着他:
“你能不能不要再逼问我了,我现在人都已经落到你手里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找万恒霖也是诓骗的人家,没感情没发生什么,你还不满意吗?”
鹤砚清眸底的寒意蔓延开来,姜玉瑶不肯告诉他,还是对他有秘密,他很不高兴。
这一夜他带着姜玉瑶连夜动身回了淮南城里,在之前鹤砚清住下的那座官邸里。
两人跟熬鹰似的,僵持了一晚上,双双眼睛熬得通红。
鹤砚清轻笑一声:“看来还是没有动用私刑,还在跟本相拧着来。”
秋阳当空时,窗户外飘来一股桂花的香气,伴随着一阵寒凉的钻入了姜玉瑶的鼻尖。
她坐在床底下,哑声道:“你只需知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不会对你有任何利益伤害不就行了吗?”
在鹤砚清的世界里,就是不行,姜玉瑶不能对他有所隐瞒,他要占有的所有,以及知道她的里里外外,她是他掌中之物。
鹤砚清道:“你的答案我终归是不满意的,这块古玉我现在就给你砸了。”
古玉高高举起,就要摔了下来。
姜玉瑶连忙朝着鹤砚清扑了过去,抱住他的双腿:“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鹤砚清将手臂放下:“说吧,瑶瑶。”
姜玉瑶面白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