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们在姜家学到的东西。”
那道长长的黑影停在门前,听着他继续说完。
明渊继续说:“甚至我也很喜欢玉瑶,可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她将我当成她的家人,兄长,师父。
我也更不会将话讲出来令她为难。
鹤砚清,师姐跟我说过你在南越的遭遇,你的确很可怜,因为你的确受到了来自亲生父母的伤害;
你也很可恨,因为你伤害了我最爱的人。”
鹤砚清眸光漆黑,挺立的鼻梁像一道孤峰:
“明渊,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成王败寇,还不明白吗?”
明渊与他犀利的眸光交锋起来,却也在想起他心心念念的人时变得退让起来:
“爱是如你所是,而非如我所愿。爱是礼物,不是权利。爱是给予,不是获得。
爱是付出,不是求回报。”
清贵雍雅的鹤相,万人敬仰,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半分的鹤相,此刻背影萧索孤寂起来。
双手垂着,慢慢消失在了明渊房间外的行廊里。
天之骄子,也如凡尘俗子一般,踏着一身泥泞行走,他像极了无知者。
次日一早,鹤砚清派震雷亲自护送明渊与普贤离开去了钦州。
姜玉瑶站在鹤府门前送行,鹤砚清也跟在她的身边一起。
姜玉瑶瞧着车队走远了,一回头,看向鹤砚清险些晕倒。
她伸手去拉住了鹤砚清:“你怎么了?”
鹤砚清摇了摇头,正了身子:“没事。”
他与姜玉瑶回鹤府时,一边走一边说:“你若是想你师父与母亲了,可随时去钦州看他。”
姜玉瑶忽的侧眸看着他,觉得自己听错了,面带惑色:“啊?”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她有些慌张的问:“那日我师父单独找你,你们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