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时辰才作罢。鹤砚清笑着看着臂弯里的姜玉瑶:“这下还冷吗?”
姜玉瑶额头上香汗涔涔,呜咽着:“鹤砚清,你消停会儿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去祭祖呢。”
鹤砚清垂眸看着她,提了提被子,将人拥入怀中,含着一些笑意满足睡去。
明渊都说,姜玉瑶跟他愈发相似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在钦州的这几日,鹤砚清全程陪着姜玉瑶做着一个夫君该做的所有的事情。
姜家祖坟他陪着去祭拜,还看了看从大元各地运来培植好的古茶树。
还陪着姜玉瑶算了这一年的账单,这毕竟是姜玉瑶自己的产业。
他还陪着姜玉瑶上街,给她的母亲买了不少补品。
白日里陪伴,夜晚里缱绻温存,就连姜玉瑶都觉得有些如梦似幻起来。
可沈念卿老是问明渊,为何自己的女儿看起来不是真的很喜欢这位上门女婿?
“玉瑶,母亲觉得你怎对你的夫君很是冷淡的样子啊?”沈念卿每日都在问这个问题。
姜玉瑶站在背后给她按肩:“母亲,您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女儿的事情自个儿知道。”
沈念卿一本正经:“我女婿跟我说的,他都来找我告状了,我想你应该引起重视。
我们姜家对人,可不能这样冷漠随意的,况且他还是你夫君。”
“……”鹤砚清告状?
姜玉瑶愣了愣,这怎能是鹤相干出来的事情呢?
“人家无父无母,你这样欺负轻视人家,真的不对。
他在外也是位高权重的当朝相爷,在家里跟个温顺小狗似的,你一定是欺负人家是上门女婿,没后台是吧?”
沈念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拧着眉头,很是重视这件事。
姜玉瑶挠了挠头,气笑了:
“母亲,您别被鹤砚清骗了,他哪里是温顺小狗啊,他是一头恶狼。
好了好了,我不跟您说了,您总是站在他那边。”
沈念卿拉住了她:“瞧瞧,恶狼都叫出来了,足见你对他意见有多大。”
姜玉瑶从自己母亲房中落荒而逃,方才都说到生子的问题上了。
她一直摇脑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