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然说这眼泪就下来了,他一把抱住祁倦,哭道:“我我是为了你啊,祁哥。”
“”
祁倦不想和他争吵,“为了我,为什么?”
祁倦实在是搞不清,怎么会是为了他,又不是他把刀架在这人脖子上逼着他去赌的。怎么会是为了他。
“我,我是看你太辛苦了,又听说这个来钱快,所以我才对不起对不起。祁哥。”
那是祁倦正处于创业初期,又由于他和沈栖然的事,他的父母众多阻拦,所以创业初期确实是很艰难,他也确实是很忙。
但祁倦觉得这不是他去赌的理由。
从放贷的人那里得知,沈栖然已经不是新手了,他经常去,甚至是常客,不少人都对他很熟悉。
而且
“这不是你去赌的理由,创业难我我们可以慢慢走。我可以接受没有进展的事业,可以接受一切功亏一篑,可以接受无穷无尽的工作,大不了就是失败了重来,这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祁倦推开沈栖然,看着他,“但我不能接受你去赌,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性质。”
“你也是上过学的人,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危害有多大,”祁倦谈了一口气,“甚至叔叔因为这事去骗钱,到现在还没出来,你难道不知道?”
“还是说你被他带坏了,染上了这个不良习惯。”
这也是祁倦最不理解的一点,沈栖然的爸爸,早些年就是因为赌,把本来还很殷实的家底给赌没了。而且因为上了瘾,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因为这事去骗钱,最后判了刑,现在还没出来。
沈栖然是见过这玩样的危害的,他都是一个见过结果的受害者,为什么还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祁哥,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没事的,我以为我”
“”
“祁哥,你看啊,真的很简单,你努力那么久,都比不上这里面的一晚,你也可以不用那么辛苦那么忙。”
“你这根本就是错的,栖然,你这样是错的你难道没感觉吗?”
沈栖然突然笑了,他乖巧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嘲讽的笑。
“错的,什么是错呢。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心动过吗?沈栖然仰头看他,“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