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多数,害怕失去既得利益,于是怂恿俄国临时政府解散议会,导致愤怒的工人阶级胁迫社民党议员,最终爆发冲突。
但在如今的局势下,俄国临时政府根本无足轻重,芬兰的独立完全取决于德国的意志。因此,芬兰人也清楚,他们无法摆脱德国的影响。
不过,只有右翼对这一点感到满意,左翼则只是因为独立更重要,才暂时忍耐。由此可见,左右之间的矛盾依然没有消弭,最终仍然必须找到解决之道。
‘右翼目前已经在掌控之中,可以暂且放下至于芬兰社会民主党不如让德国社民党去牵制?’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汉斯思虑一番后得出一个想法。
德国社民党在罗莎·卢森堡等反战派离开后,逐渐变得更加配合政府。
当然,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争取民众的选票和支持。
“反正我原本的计划,就是要清除社民党的极端思潮,让它成为一个温和的社会主义旗帜。”
“这件事以后再和艾伯特党魁商量吧”
而正当汉斯敲着钢笔整理思绪时,突然,一道熟悉又突兀的声音猛然冲入他的耳中,震的他耳膜一痛。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汉斯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叹出了疲惫的叹息。
“哈阿达尔贝特王子,您又有什么事?”
阿达尔贝特王子,或者说,波兰未来的国王沃伊切赫(wojciech)殿下,亲自驾到了。
汉斯这疲惫的一天,又又又开始了。
阿达尔贝特最近的日子简直是场噩梦。
不久前,他的父亲和汉斯擅自决定将他内定为下一任波兰国王。
对阿达尔贝特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灾难——他对那个王位根本毫无兴趣!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事情的起因竟是如此荒唐。
几个月前,他迎娶了萨克森-迈宁根的阿黛尔海德公主(adelheid von sachsen-n,1891–1971)。单从“萨克森”这个名字就能看出,她来自一直觊觎波兰王位的韦廷家族。
当然,严格来说,阿黛尔海德是韦廷家族的恩斯特系,而真正惦记波兰王位的则是分支出来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