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哪能和陆管事对着干?
桑寒枝瞧出了里头的门道,顺水推舟道:“既然如此,以后你就做个管事吧。”
她对将军府里的人都不怎么了解,但是这个季茗为她办过几次事,的确可以说是能干。
况且她若是能够在这个时候扶持起自己的势力,往后与陆管事对垒时也多几分胜算。
季茗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被天上掉的馅饼给砸晕了似的,突然,他一拍脑袋,赶紧谢道:“小的多谢夫人厚爱,小的定不辱命!”
“好好干吧,你还年轻着呢。”桑寒枝微笑着说道。
李账房好几次张了张嘴,却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夫人想怎么处置陆管事?”江御忽然问道。
桑寒枝想了想,说道:“我想先查清楚所有事情,数罪并罚,让陆管事和他的党羽把从前在将军府里捞的好处都吐出来。”
听了这话的李账房脸色煞白,连忙表忠心道:“夫人,小的和陆管事不熟,小的已经改邪归正了,还请夫人网开一面!”
“要是你能将功折罪,这些自然不在话下。”桑寒枝道,“这可是你的机会,千万要把握住啊。”
李账房神色惶惶,“我……陆管事他手眼通天,夫人要是……”
夫人要是没能扳倒陆管事,而他又背叛了陆管事的话,那他不就死定了?
桑寒枝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嘲讽说道:“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事已至此,你没得选。”
现如今,李账房必须,把他知道的消息都吐出来,否则别说桑寒枝,就连仲胜等人都不会放过他。
恰在此时,荷心也带着好些人找了过来。
一见到桑寒枝,荷心就“扑通”一声跪下,哽咽着说道:“夫人,这些人都是被陆管事祖孙二人给迫害的,还请夫人为我们做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场一二十人都齐齐整整地跪了下来。
“这……”仲胜摸了摸脑袋,“这又是怎么了?”
桑寒枝答道:“陆管事已经拖欠了五个月的月钱,将近半年的时间,府里的下人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什么?”仲胜一惊,“那不就是将军刚刚离京不久,陆管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