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桑寒枝日日都呆在将军府中深居简出,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
可她这些日子也实在是忙,陆管事摆谱要在半路上逗留,桑寒枝就趁着这机会在将军府里大刀阔斧地施展拳脚。
若是愿意老老实实干活的下人,她自然是无话可说。
但至于那些一心想等着陆管事回府“主持大局”的下人,桑寒枝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在她恩威并施的手段之下,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她便把将军府的大小权利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陆管事他虽然不在将军府,却带走了许多信物。
比如一些与将军府有往来的商户,他们都是认信物的。
对于这些,桑寒枝直接叫人通知各处,只说从前那些信物均已失窃,从今往后改用心信物。
若有不愿意的,那边终止合作。
而对于将军府名下的产业,桑寒枝做得更干脆,那些产业的管事若是乖乖听命,桑寒枝便留他们继续做事。
若是不愿顺从,桑寒枝便将他们当场解雇。
这样的举动虽然干错利落,却也惹得许多人不高兴。
这一天,桑寒枝正在账房里看账本,突然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夫人,不好了,外面、外面……”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荷心连忙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你别急,慢慢说,外面怎么了?”
季茗“咕噜噜”喝了水,长舒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昨儿被夫人您当场解雇的那些管事跑到将军府要说法了!他们纠集在一块儿颠倒黑白,污蔑夫人您要霸占将军府的产业,还对他们那些老人赶尽杀绝!”
荷心被吓了一跳,可一转头,却见桑寒枝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终于来了。”桑寒枝似乎对此早有预料,“那些人留着也是祸患,如今一并处理干净,不仅能铲除吃里扒外的老鼠,还能杀鸡儆猴,告诉其他管事要老老实实地做事才行。”
原来桑寒枝之所以会这么雷厉风行的办事,除了掌握大权,更是为了逼那些管事跳出来闹事。
这样一来,她才有施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