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跑两步,就被行动如风的江御给踹到了地上。
那人像条半死不活的鱼儿似的趴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其他人见了这场面,刚刚抬起的脚顿时放下了,就他们这副老身板,恐怕是挨不住两脚的……
这时候,桑寒枝又笑着说道:“这也多亏了你们主动上门,让我也省些力气,不必费心费力地把你们一个个‘请’过来。”
这些人本以为他们自己占领先机,却不料这只是桑寒枝请君入瓮的好戏。
一众管事只能抱团取暖,有人还不服气地叫嚷道:“我们为将军府吃苦受累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夫人这才当家几天就要对我们喊打喊杀的,若是让陆管事知道了……”
“若是让陆管事知道又能如何?”桑寒枝对这样的威胁不屑一顾,“你们中饱私囊,做假账都是事实,就算陆管事能够纵容你们胡作非为,我却不能让你们继续做将军府的蛀虫!”
她拔高了声音说道:“我不管陆管事在的时候是如何与你们蛇鼠一窝,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如今,既然我已经当家做主,执掌中馈,那么我必定容不下对将军府有异心之人。”
她的声音越发铿锵有力,“将军府聘请你们搭理产业铺面,每年也没有少了你们应有的份例,可你们却把那些产业当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又因为有陆管事撑腰,所以越发无法无天。今日我就要将你们扭送官府,好好治一治你们这些中饱私囊的硕鼠!”
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让在场的人无不震颤!
几个管事蔫头耷脑的,仿佛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好!”竟有围观的人拍手喝彩,“裴夫人真是了不得,这些个人从前可没少仗着将军府的势为非作歹,现在终于把他们都给收拾了!”
“就是!我上个月还在钱管事那米铺里买了米呢,在铺子里的时候满斤满秤,结果去别的地方一称,居然缺斤少两!”
“嗨呀,你倒还好点,只是少点米而已。我半年前在李管事那儿买了布裁衣,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家一看,那缎子居然有个洞!我转头便回去寻他,他却一口咬定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这我找谁说理去?还不是只能吃下哑巴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