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茫然。
“何少爷……应该不是老将军家的那个……”段夫人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侥幸。
桑寒枝瞧着她的模样觉得好笑,“不,正是那人,他名叫何献北,段夫人应该听过他吧?”
何止是听说过?何家树大根深,段夫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何献北呢?
段夫人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挣扎之色,“没想到居然是他……他居然敢戴着桑明珠给的荷包招摇过市,可为什么在被你发现以后又将荷包丢弃?”
为什么会丢了荷包?还不是因为心虚,害怕被别人发现。
可是既然那么害怕,他又为什么要把荷包带出去?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段夫人畏惧何家权势,不由得问出了这样的话。
桑寒枝揶揄地笑了笑,“我当时指出这个荷包有可能出自桑明珠之手的时候,何少爷他满脸错愕。如今想来,他一个男子,应当并不知道这个荷包里藏着的心思。”
因为何献北与桑明珠有私情,又因为他不知道荷包绣花中的小秘密,所以他才戴在身上。
可却又在被桑寒枝指出来之后慌慌忙忙地将荷包扔掉。
如此做贼心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清白的。
段夫人又不是傻子,桑寒枝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了,就算她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再者说,方才是她自己一再要求让桑寒枝告诉她实情,如今……
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段夫人的脸色越发难看,几乎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