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赢了也不如输了,并且还丢尽了老脸,从此以后恐怕再也不好意思在京城里立足。
而且段夫人也知道桑寒枝的假设不空穴来风,因为何献北是真的与桑明珠有私情,而何家也确实有能够改变婚约的能力。
至于他们段家……大势已去,江河日下,不过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可难道就这么任凭他们私相授受?”段夫人气得脸红脖子粗,“谁知道那个小贱人有没有和何献北……我们段家也不会收那种肮脏的女人进门!”
“可段大少爷也不想吗?”桑寒枝问到了关键额上,“我可是听说段大少爷对桑明珠情深似海啊,就算段夫人你这几天想要查清楚他出事那天的事,可段大少爷也咬紧牙关一个字都没提。段大少爷都已经如此不幸了,如果再丢了婚事……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自寻短见的事情呢?”
听了这话,段夫人竟有些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强忍着没有落泪,并且把这一切所有的错都怪在了桑明珠身上。
谁让桑明珠那个贱人有了婚约还去撩拨何献北,如今还私相授受,闹出这种丑事……
“我的瑞儿怎么这么命苦啊!”段夫人哽咽着,差点就要哭天抢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就要当个瞎子,眼睁睁看着那两个狗男女恩恩爱爱不成?”
“我就说桑明珠那个小贱人为什么一直不肯成亲……她心里根本就没有瑞儿啊!”
段夫人捂着心口哀嚎得像是杀猪似的。
“办法其实是有的。”桑寒枝幽幽开口。
“什么办法?”段夫人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她紧紧地拉着桑寒枝的手,“裴夫人,你快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办法?我咽不下这口气,可我更没办法与何家斗啊!”
“不必与何家争斗。”桑寒枝说,“这件事的关键不就是桑明珠吗?她和段大少爷本来就是有婚约在身的,既然如此,那么只要她嫁给段大少爷,这件事情不就能解决了?”
段夫人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可何献北插足其中也是事实,这个荷包就是铁证。”桑寒枝循循善诱道,“段夫人,段大少爷不是每天都需要名贵的药材治病吗?何不趁此机会与何家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