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送去桑家的聘礼。”段夫人合上账本,喜滋滋地说道,“桑家现在没脸,就该多给点嫁妆才是!”
“是啊是啊。”婆子也附和道,“大少爷每日汤药不断,如今夫人您的压力总算是小一些了。”
原来段夫人是想把桑明珠的嫁妆充做公账支出,用来给段瑞治病。
“哼,这都是桑明珠那个小贱人自找的。”段夫人冷笑一声,“让人去瑞儿房外守着,万万不能让桑明珠给跑了。”
“夫人放心,这些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婆子答道。
与此同时,段瑞的婚房中。
桑明珠被五花大绑地放在床上,像是一只等着被人剥开的粽子。
她还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
满屋子都是刺眼的红。
丫鬟婆子把守在门外各处,以防桑明珠逃跑。
房间里,段瑞冷眼看着在床上挣扎扭动的桑明珠,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从前对待桑明珠的爱意。
身旁的婆子端着合卺酒,喜气洋洋地说道:“大少爷,少夫人,喝了这合卺酒,往后二位便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托盘往前递了递。
段瑞吩咐另一边的两个婆子道:“把少夫人扶起来,请少夫人饮合卺酒。”
“是。”两个婆子连忙撸起袖子上前,拉拉扯扯地把桑明珠给拽地坐在了床上。
“唔唔……”桑明珠瞪着一双怨恨的眼睛,她不停地流着泪,哪怕事已至此,她还是不甘心啊!
“明珠,你我的婚事是你们桑家主动求来的,如今你求仁得仁,有什么不好?”段瑞端起了一杯合卺酒,他抬手扯掉堵住桑明珠嘴的布团,语气十分温柔,“你我已经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跑不掉的。”
一边说着,他用一只手捏住桑明珠的下巴,另一只手端着合卺酒凑到了桑明珠的唇边。
“滚!滚开!”桑明珠拼命地挣扎着,她往后仰着头不肯碰那合卺酒,她大叫道,“不好,当然不好!”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桑明珠也知道自己无法求得段瑞的怜悯,她猜想自己恐怕是逃不出去了。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