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冷笑,眼中也掺杂着几分妒忌:“你看,现在顾翰爵不是帮我惩罚她了吗?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如果这样算是惩罚,那我也希望能得到这种惩罚。”安若宁嘟嘟嘴,心中极度不平衡。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顾翰爵这般刻骨铭心的激烈的爱,但是米苏勾勾手指,顾翰爵就跟发疯一样冲上去。
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电梯里,他们俩都能找机会苟合在一起。
安若宁委屈得落泪:“妈,要是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嫁给顾翰爵,说不定他们把孩子都生下来了。”
“你不是说小爵结扎了吗?怎么还能生?”胡蝶诧异,警惕的看着安若宁。
安若宁咬咬牙:“米苏那么会勾引人,过一段时间顾翰爵再去做一个手术,不也一样能生吗?”
“该死的!放心,有妈妈在!”胡蝶一转刚才看戏的态度,拉着安若宁走进别墅。
顾翰爵在卧室里的办公桌前忙碌,米苏被他打电话的声音吵醒,隐约听到了什么。
她的心中一直都在记挂钱的事,一直到现在,顾翰爵还是一分钱没有结给她。
顾翰爵接了一个电话以后,匆忙的离开卧室,米苏从床上起来,看见桌上的那张二十万的支票,心里有点犹豫。
傍晚,米苏刚刚踏入熟悉的别墅,气氛的迥异让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顾翰爵已经回来了,一张冷凝的脸对着满屋子的人发火:“那张支票我明明放在桌子上的,到底谁拿走了,平时我在金钱上亏待过你们吗?”
“可不嘛,你们这些一个个手脚不干净的佣人,要是查出来是谁偷的,必须要送到警察局。”安若宁坐在沙发上,脸上也是阴沉沉的。
胡蝶看见米苏回来,笑得如同一朵罂粟花一般,冷漠的道:“在场的人都查过了,唯独她没有查,小爵,你得公平一点,说不定拿走钱的就是那个小偷。”
米苏的头皮发麻,原来是为了那张支票的事儿,心高高的悬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果他们知道是自己偷的,一定会闹得轩然大波。
顾翰爵一脸鄙视:“是你?我放在卧室桌子上的二十万支票是你拿的?”
安若宁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