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佩慈正在教育刚刚出院的安若静,凌厉的呵斥:“多大的人了,你做点什么心里没点数吗?还学别人在外面偷人,下不下贱,你以为你是米苏吗?”
米苏已经成为他们家里的反面教材,只要是跟下三滥有关的,所有人都会拿米苏说事。
安若静欲哭无泪,她的眼泪早已经流干了:“妈妈,我没有偷人,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这个孩子真的是上次跟顾翰爵之后有的……我敢保证,用生命保证……”
“放屁,顾翰爵做了结扎,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你还跟我撒谎,脸都要丢尽了。”米佩慈继续骂道:“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真的没有一天让我安心的。”
安若宁失魂落魄的走进来:“妈妈,你别骂她了,有了孩子就去做掉,多大点事……再说了……米苏也怀了顾翰爵的孩子……呵呵……我很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结扎了……怎么谁都怀上了,就我被诓骗了……”
“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有胡蝶夫人吗,还有米苏结婚生子的事,还被人打成原形扔回来,你出门没带大脑吗?”米佩慈恨铁不成钢。
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要守住顾翰爵,好不容易到手的金龟婿不要丢了,现在还是被人赶了回来。
她的话就好像刀子一样割在安若宁的心里,她的确是没有带大脑,输得一败涂地的回来。
“妈,我挺累的,胡蝶夫人很难伺候,每天一堆破事儿,她过来完全就是来消费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比我还怕顾翰爵,我还能说什么。”安若宁躺在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塌陷进去,一个巨大的洞呈现在米佩慈眼前。
米佩慈不禁皱眉,安若静也不甘心坐在一侧,突然笑出了声音:“姐姐,你这个身材都赶上猪八戒了吧?我要是爵哥我也不会喜欢你,虎背熊腰的样子估计都能拯救世界,哪里还需要男人保护。”
“你……小贱人!你没完了是吧,现在正在说你的事,你又跟谁闹大肚子了,你能不能安心一点,等我成为顾太太,肯定会让你过好日子的。”安若宁忍不住叹息。
安若静真是太不安分了,让她很揪心。
“大的屡战屡败,小的又是这副货色……我真是不想管你们了。”米佩慈很愤慨,心情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