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去摸把老虎的屁股。
只是结果又一次出乎张副市长意外，没有发现问题，会所并不存在不合规的项目。他怀疑的下药之事，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新月会所被突击检查之事，还是引起了一定的社会舆论。同时在此之前发生过的事，也被一些好事者重新提了起来。
自然风言风语也传到张副市长的耳中。
那件事发生时，他还没调入本市。此时听闻秘书的汇报 ，他隐隐感觉也许和他经历的有关联之处。
于是张副市长带头发话，彻查到底。新月会所暂停营业，等事情调查有个结果再行开业。
这事闹的，方寒玉不得不出面去平息。
他让小五详细描述当晚宴请时发生的一切。
“我觉得没什么异常，最多就是张副市长喝多了而已。”小五最后总结成词。
喝多了？是不是就不正常，方寒玉可不认为，堂堂副市长在别人的地盘，会轻易让自己喝多。
他能猜想副市长装醉的原因，但在这之后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而且还不是小事，要不怎么会有如今的局面。
如果跟资料内容无关，就只能跟张素素有关。因为那时方寒玉已经知道小五的文件并没有送出去。
方寒玉觉得是时候去见见张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最是清楚不过。
只是她的目的为何？
泄愤？还是报复？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这个女人还真是小看了她！
确实如此，张素素挑中张副市长下手，当然存有把事闹大的想法。
上次她一手谋划搞出那么大动静，结果却被新成集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不但没有逼出郑青时，连郑寒玉的面都没见到。她又何尝甘心，她就不信他郑青时能只手遮天。
新月会所上任经理现在还躺在医院病床上人事不知，而他曾经为之奋斗过的地方照样每天歌舞升平。
张素素理解为，是这个经理地位不够，那她就找个地位够大的来。
张副市长恰逢其时的出现正好成全了她。
她就不信逼不出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