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童气鼓鼓道:“你还非要追问,一点也不甜,我看是做给你自己吃的吧。”
没想到徐望西难得露出些许心虚的表情,语气带着哄她的意味:“我第一次做蛋糕,也想尝尝。明年给你加糖,加到你满意,好不好?”
这话说得非常孩子气,梁童听罢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恍惚。
这样的徐望西和刚才聚会中那个始终挂着淡笑,却笑不及眼底的徐望西,到底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他?
两人就这么趴在岛台上,像小时候一样,两颗脑袋凑在一起,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吃完了碟中蛋糕。徐望西将没吃完的部分放回冰柜,警告梁童余下的只能她自己吃。
得到承诺,他伸伸懒腰,说要上楼去洗澡,梁童踌躇片刻,问:“洗完我们聊聊?”
徐望西侧过脸看她一眼,没多问便应下了。
感动是真的,介怀也是真的,梁童觉得一码归一码,一些事情还是要说清问清,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这么过去。
她在二层走廊那间浴室洗完澡,擦着头发回房间时,发现徐望西已经在房间里等她了。
他穿着睡衣放松地躺在她的床上,刚洗过吹过的头发柔软又蓬松,那股专属于他的潮湿木香也更加浓郁。
见她进来,他翻了个身,侧身躺着,手支着脑袋,懒懒散散地说:“聊什么,聊吧。”
梁童把凳子拉到床边,在他面前坐下,问:“你把我放浴室的洗发水沐浴露都换掉了?”
“嗯,之前那个不好闻,一股不自然的花香,我不喜欢。”
他说着伸手挑起她一缕湿发,探身闻了闻,说:“这个就很好闻,淡淡的桃子味,适合你。”
能不好闻吗,价格是她买的五倍。
梁童对他这种自作主张已经有些麻木了,她叹口气。
徐望西重新侧躺回去,问:“就聊这个?你要不喜欢,可以自己再选,看中什么牌子我帮你付钱,但不许买花香。”
梁童摇摇头,调整了坐姿,正色道:“不是,关于今天晚上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徐望西看着她,没接话。
梁童自顾自地问下去:“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打算给谁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