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会有电流让腿不舒服的。”
“我是罪犯吗?”
哪怕是一次又一次地见识过他的手段,她还是感到难以置信:“你真的爱我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当然爱你。”徐望西起身,说得认真严肃,“我都快疯了,你还在怀疑我爱你这件事吗?”
边嘉抬眸望着他,眼神中只余荒唐。
“我走后,记得把饭吃了。不要想着伤害自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医护和药品。”
临走前,他手指轻抚她的长发,柔声叮嘱:“乖乖在这里等我。我不在时,会让他们把你照顾好。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边嘉已经在这个疗养院待三天了。
头两天她都没能离开房间,手腕上的镣铐的长度足够她在屋内自由行动,因此只有一个护士会定时来送饭。
到第三天,或许是看她毫无挣扎的意图,徐望西授意让人将她手铐摘了,只留了电子脚镣。她可以在张医生和护士跟着的情况下,在楼里或院内走动及活动。
能小范围行动后,边嘉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父亲。
她原以为父亲会在别的房间,但跑遍了整栋楼,都没看到人影。
张医生大概是猜出了她在干什么,主动向她解释:“徐先生已经将您父亲转移至其他地方疗养了,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唯一能忍受留在这里的理由也不复存在,边嘉知道自己不能再守株待兔地等叶辛他们来救,她必须要想办法自己行动了。
于是,她做的第二件事,便是躲在二楼的公用厕所里,把藏在皮靴底的追踪器和一袋药粉翻了出来。
追踪器完好,但计墨却这么久都没找过来。如果不是人被徐望西收买了,大概率是信号被干扰或屏蔽了。
药粉是她某天想起徐望西会下药的事情,有样学样,灵机一动塞进去的。
因为是中途冒出的想法,有一半的鞋子里都没有装。徐望西选到这双,也算是她在不幸中好运了。
医生和护士也总要吃饭的,直接偷偷把药抖入食堂的汤锅里,一锅端,等人都睡死过去,取了张医生的钥匙,便可以到办公室联络外界。
计划很美好,但操作起来困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