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运正挑眉,随意问道:“可知道那人名叫什么?所犯何罪?”
“回大人话,这个属下实在不清楚啊。”那名下人低着头,一脸惶恐地回答道。
“先回吧,黎王亲自出手抓的人,此人所涉的案子恐怕不简单啊。”说话间钟运正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下属。
那名属下恭敬地点头应道:“大人所言极是。”
然后继续道:“还有一事需要向大人禀报。夫人方才派人传话过来,说是前日帮助小姐回城的那位女子今日来到府上拜访,夫人打算晚上设宴款待她,请大人下值之后尽快赶回府邸。”
钟运正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迈着大步径直朝着东市狱的方向走去。
“大人”那名下属急忙加快步伐追赶上去,却也不敢再开口。
钟运正这才稍微放缓了脚步,但并没有停下来,只是侧过头对身后的属下说道:“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跟着我回去,直接回府告知夫人,我下值后会立刻赶回家中,绝对不会让咱们的女儿失礼于客人。”
说完这番话,他便不再理会属下,再次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是,大人。”属下停下脚步,对着钟运正离去的背影拱手行礼,然后转身朝着钟府的方向走去。
东市狱,刑讯室
室内弥漫着一股阴森压抑的气氛。
黎王身着一袭墨色织锦金丝滚边长袍,身姿挺拔而颀长。
室内昏黄的烛火摇曳不定,使得他的身影被拉得更长,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更显威严。
此时,黎王正静静地站立在一排摆放整齐的刑具之前,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逐一扫视过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指夹、铁球、猫爪、站笼以及老虎凳等等。
最后,他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像是随意一指,又像是精心挑选,指向了那张老虎凳。
“飞鹰,给这个人用刑。”黎王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遵命!”站在一旁的飞鹰毫不犹豫地领命,随即走到老虎凳旁准备执行命令。
只见那人被飞鹰和一个狱史牢牢地押着,像拖死狗一样拖到那张破旧的长凳前。
飞鹰毫不留情地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