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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往后,我们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无事。你想拿到商行的控制权,还需要你用实力去拿,相信你也知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过不了商行其他管事的关,谁也当不了主事。”
“我爹不在,你也把握不住机会。你背后那位怕也是急了吧。”
罗姨娘看着叶云舒离开的背影,眼神满是杀意。
“废物!废物!花这么多钱聘你们回来是干吃饭的吗?!”罗姨娘斥声喝完,胸口极度快速上下起伏着。
虽然这声音也不大,可让人就是知道她此刻愤怒到了极点。
两个壮汉杵在那里,皆不敢说话。
“一人速速去把药买回来熬好送过来,”
“留一人扶我回去,还有把李嬷嬷也送回去。”罗姨娘沉着黑脸吩咐。
“是!主子。”
两人齐齐应声。
九宁城东南大街
两名头戴幕离的女子徐徐走在街上,一个身着洁白锦缎华服,下搭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配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外披一件领口袖口都镶着细腻绒毛,其上绣着繁复精美花纹的斗篷,清丽高贵。一个上身着淡粉色棉袄,棉袄领口和袖口都镶着细腻的绒毛,下身灰色紧身棉裤,活泼可爱。
她们正是从叶家走出来的叶云舒和怜花。
“姐姐,我们这是去哪里?”怜花疑惑问。
“去县衙,打探一下小关的情况。”
怜花“哦”了声,便不再说话。
然后叶云舒发现怜花多次偷偷看向她。
叶云舒猜测她可能有事问,却不敢开口,便道:“怜花,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不必如此。”
“姐姐,我有个疑惑,”
怜花看着叶云舒,“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在茶水下毒的呀,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竟丝毫未查。”
这时,寒风骤起,吹的幕离上的薄纱翻飞。
“你瞧,这寒风突然就吹起来了,幸亏早准备戴了幕离,不仅能挡风遮阳还防窥伺。”叶云舒道,却不答怜花的问题。
在怜花觉得叶云舒不会回答时,叶云舒的声音又如潺潺流水般响起,“这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