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依旧是这样,让他疼心不已,自己的儿子咋会这样!
他心中发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将那些和儿子作对的人都除去,尤其是打断自己儿子手腕的那个人,还有这次打死他儿子的这群佛爷,他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相当年他也是在部队里的狠人,要不然也不会立下那么多军功,很快提干,如今更是身在高位。
儿子的身死让他彻底的被仇恨遮住了以往的锐利双眼,还有心窍,让他彻底发狂,没想到他也会白发人送黑发人,当年他参军吃了那么多的苦,他的儿子享受一下生活有什么错,他们就要把自己儿子定为黑社会,还被人打死,这让他心中不甘心,他忘了自己是个党员干部,心中全是仇恨,暗中发誓,要把曾经欺负他儿子的人还有得罪他儿子的人都一个个送走陪他儿子!
罗建民此时已经从津门搭乘了一艘客轮,从津门直达港岛,此刻他一个人躺在船上的间卧室中,却不知道,那天被他施展手法,截断了在沈静跟前口花花的三个人生机,原本他还想着最少也要一周后才会开始发作,当时他就没想着放过这几个家伙,所以下手之时也用了一些手法。
这也是罗建民研究中医中的针灸之法从中参悟的一点小窍门,既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那天的事情让他很不舒服,所以就下了狠手。
躺在船上看着手中一本医书,正是上次从叶诚那里换取来的孤本,其中的内容让他很是着迷,不由就看的时间久了点。
直到门被人敲响,这才出来,原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娄半城这次就一个人,还有冶金部派出的50多岁工程师和一个20多岁的女技术员,加上自己也就四个人,各有身份,各有职责。
娄半城经过去津门的路上,和罗建民在一辆车中聊天,两人现在熟悉了,称呼也就变了,娄半城对于罗建民这个年轻人现在比较感兴趣,都有心把自己的闺女嫁给对方,只是刚开始熟悉,交浅言轻,不能这么上赶子的着急,存了这个心思就慢慢来。
“建民,这都睡了两个小时了吧?不敢再睡了,等吃了饭再睡吧?要不然晚上又要睡不着了!你们年轻真好,觉也多,不像我,老了,没瞌睡,哎!”
罗建民也不讨厌娄半城,这人虽然圆滑,但也不失睿智风趣,且有很高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