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裴玉珩对沈家女的痴迷程度,总不能把那嫡女换成眼前这个挂名的庶女吧?
大夫人特别希望眼前这个臭丫头千万不是沈家走丢的那个挂名嫡长女。
“这个简单。”张又兰看向沈沧海说着,“月清是我从小养大的,她左肩的肩胛骨处有一处铜钱大小的圆形玫红色胎记,是与不是,看看便知。”
张又兰语落,裴玉珩一刻心脏跳到嗓子,握着沈月清的手腕再紧,凤眼灼烫地看着眼前的沈月清。
他与她耳鬓厮磨两年,她身上别说胎记,就连有多少汗毛他都数得清。
沈月清手腕被他握得生疼,抽了再抽。
裴玉珩眼眶焯烫,胸腔翻滚难忍,此刻若是没有握紧她,他只怕……已经发疯。
“大人、夫人!”沈月清看着眼前抓着她不放,眼看着就疯魔起来的裴玉珩大喊一声,“我左肩上有红色的胎记,我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女儿……”
说完,想要伸手去褪衣服。
沈沧海闻言,越过裴玉珩激动地走过去,张又兰也围上来。
“珩公子,还请你放开我!”沈月清从裴玉珩手里的手腕还是没能抽出来,根本没有办法褪衣服,她如今有了新身份,理直气壮地冲他命令的口吻。
裴玉珩怎么舍得放?他不可能让她当着众人面露出她的身子。
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要失去控制她的能力了!
看着眼前他从头到尾都没真正看明白过的沈月清,他满心满脑子的问号。
眼前,当着这众多人的面,面对沈月清他问不出口。
“可是沈大人……”大夫人心有不甘,“这丫头还偷了我们珩儿的金枝玉叶,这东西还没归还,人我们暂时还不能放走?”
耍无赖吗?
沈月清一张秀气的小脸阴沉。
裴玉珩垂眸盯着她许久,虽然心有不舍,“金枝玉叶是我送她的。她偷我的东西……我会再一点点儿讨回来。”
沈月清凝眸,眼神在质问他:谁拿了你的金枝玉叶?
裴玉珩嘴角勾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显然不似说笑。
沈月清垂眉,黑眸飞转,莫非……
是她之前收纳起来一起去离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