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沈初雪看到沈月清之后,出手无状、疯言疯语,如同被鬼附身。
“住口!”沈沧海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这青天白日,怎会冲撞了这般晦气!”冲府上女侍喊着,“快,把二小姐扶进去!”
张又兰看着忽然发疯起来的宝贝女儿,再看看躲在沈沧海身后一副悲悲戚戚、楚楚可怜的沈月清,越发觉得两个女孩子之间,一定有她所不知的秘密。
下人们将沈初雪送走,沈沧海才把沈月清扯过来,看着那张出落得很像桑玉容的小脸被印上一记分明的五指山,忍不住心生几分懊恼。
“清儿,还疼吗?”慈父的音色让人听得很是舒服,但沈月清无感。
沈月清一副乖巧的模样摇头,“爹爹,不要怪妹妹,她或许是一时看到女儿回府还有点儿不适宜,待日后女儿多和妹妹走动走动,兴许过一段时间妹妹接纳了我这个姐姐,或许就没事了。”
看着如此乖巧懂事的沈月清,沈沧海倒是反而很是欣慰。
当初玉容也能如此乖顺懂事,这沈家也不会一直门可罗雀、冷清至此。
不过,眼下他和玉容的女儿已经回来了,不怕玉容不回来。
十年前,她可以拿三十万两黄金回沈府换沈月清的一条小命,那么这一次,她离开沈府十年,三百万两黄金也不止吧……
“清儿说得对。”张又兰一副眉眼弯弯的慈母笑,抓着沈月清一只手背,温言细语地宽慰着,“清儿乖,为娘从你不足满月养到两岁,虽然你只比雪儿大一个月,但从小为娘瞧着,你就是比雪儿要乖巧懂事。”
沈月清陪着笑脸,“是母亲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