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女扮男装在京都城坐诊行医,勾搭那些京都城的名门贵族,一个个对她奉若神明,若不是有那些什么哄骗人的“灵丹妙药”,她也不可能走到哪儿都能坐地生财。惹得沈沧海至今都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我之前常听你外祖父提起,这世间有一种诈死的药,吃了如同死人无异。”
沈初雪一脸吃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张又兰点头,“所以,雪儿你被骗了。”
不过这诈死药,她从小到大,也只有听说没有见过的份儿,没想到沈月清这个小小的丫头片子竟然就有这种定西。
想来,一定是桑玉容给她的。
让她故意来勾引迷惑裴玉珩用的。
沈初雪的精神状态一下子好起来了,心有不甘的,“那落霞和陈嬷嬷死得太冤枉了!”
“母亲,你说……到底是谁杀死了她们?”沈初雪心底早已有隐隐的怀疑,“会不会真的是裴玉珩,他怪我打死了他的通房,然后又怀着对十年前对沈月清救他的承诺,所以不敢杀我,就只能……”
张又兰讪笑,“五个人的脑袋被砍下来挂我们后院,我亲自抬着尸体去京兆尹告发,他们却拿了数十桩人命官司说要揭发我们沈府过往的罪行,还说她们死有余辜……”
“虽然我也怀疑过很多曾经在我们院子里被打死的婢女、婆子,但后来细想,她们哪儿能有这通天的本事?”
母女俩的猜测和推演之下,沈初雪似有担忧,“那就是说,就像我们当初怀疑的那样,裴玉珩杀她们的嫌疑最大!”
张又兰抓住女儿手腕,提醒的语气,“雪儿,眼下我们需要尽快弄清楚一件事儿,裴玉珩到底知不知道,你并非他要找到报答的救命恩人。”
沈初雪也担心,“那沈月清是否还记得十年前她在玄妙观救治他的事情?”
张又兰若有所思,“刚才马车上,我和你爹爹都试探问过她这些年的事情,她记得乱七八糟,估计她那时候还小,这十年又经历这么多苦难,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沈初雪垂眸,“希望如此。”
当日晚。
沈沧海让张又兰好好张罗一桌丰盛的晚宴。
一家四口围坐,每个人都藏着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