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点头。
苏琳琅嘴角上扬,“红玉,你还记得,当初裴玉珩在宫里翻找的那枚玉佩,上面除了有个‘沈’字,可还有其余的印记?”
红玉细细想了一会儿,“太久了,属下记不得了。”
苏琳琅虽然不敢确定,但总觉得那块玉佩一定有问题。
“这样,你派一个手脚利落的,去沈府找到那块玉佩,拿回来我看看……”
这种事儿,对于她们军营里出来的人来说,简直手到擒来。
“好嘞,郡主等消息便是。”
红玉正要转身走,苏琳琅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还有,让他仔细找,应该能找出来两块玉佩才对。”
红玉心领神会,两个女儿,自然最少是两块玉佩,“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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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清拿了沈府一半的当家权。
张又兰撺掇底下人频频发难,可是她忽略了沈月清就是从侯府的最底层爬上来的沈府当家主子,侯府人多嘴杂,下面人什么手段、心性,自然比沈府那帮人心眼子更刁钻,所以张又兰撺掇的那几个不安分的下人,她遇到一个发卖一个。
沈沧海对后院之事不管不问,等于是默认了沈月清在府中的所有决定。
这一日。
沈初雪哭闹着去找沈沧海控诉沈月清的罪行。
第一是将她一日三餐的血燕窝,改成了寻常燕窝;
第二是把她身边的丫鬟四人家丁两人,缩减至丫鬟一人,家丁一人;
第三是她的日常份例,由原来的三十两减到十两。
沈沧海刚看上个月的商铺送过来收支账册,还陶醉在沈月清这一个月来的管家成效十分满意。
正心里感慨果然是桑玉容养出来的闺女,这赚钱的手段就是不同凡人。
沈初雪在她眼前哭哭唧唧不停,沈沧海忽然心生厌恶起来,“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
“爹爹,你还是不要让她一个没见识的姨娘养的庶女管家了,你看她这才管家几日,就欺负到我这个嫡女头上了?”
庶女?嫡女?
她不说还好,一提起来沈沧海就羞愤难当。
如果当初他没有心生攀附之心,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