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厌恶地下着命令。
沈月清俯首,“来人,把夫人送去海纳院。”
即便沈沧海不让张又兰说,沈月清也才猜到了结果。
不就是老父亲做了那偷腥的猫儿,被张又兰撞了个正着。
“爹爹,你饶了母亲吧?”沈初雪“咣当”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再过两日就是女儿与珩公子的定亲宴了,母亲不能一直这样关着,女儿还有诸多事宜需要母亲为女儿打理。”
沈沧海蹙眉,一脸烦闷,摆手她离开,“家里不是还有你姐姐,她打理事务的能力,比你那个只会找事儿的糊涂娘强多了。”
“爹爹……”
“别说了!”沈沧海哪儿有心思管沈初雪,满心烦忧的的还担心绿珠的脸是否还保得住,“下去吧!”
众人从乱糟糟的书房鱼贯涌出。
沈月清颔首,“女儿这就派几个人过来帮父亲清理下书房,再去找个地方,好好给绿珠姑娘瞧瞧伤势。”
沈沧海表示很欣慰,“此事都交给清儿处置。”
待沈月清出去,沈沧海这才敢靠近满脸血污的绿珠,“啊哟,我的小心肝啊!”
沈月清在门外听得清,别说张又兰这般生气,当初娘亲撞破沈沧海这般嘴脸,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
若不然,娘亲从始至终都在提醒她,女人这一生只要不眷恋情爱这两字,就能过得如意顺遂。
今日这一遭,沈月清是彻底明白,当初娘亲在这一手打造出来的爱情地图的沈府里,过得是有多么的煎熬和憋屈。
解决了张又兰,沈月清清算完上个月府里的开支和收益。
到她手里的银子数目还有不少,沈月清对着算盘拨弄了几下,做了个简单的计划。
拿出八十两去裴府把花花买出来,然后结余的这四十几两碎银,就可以找跑江湖的去西北倒卖来一些鹿茸和人参之类的草药,然后开始在京都城做点儿滋补的药丸生意。
如此,她就可以一边偷偷赚钱,一边静静跟沈家这一家子斗法。
母亲的死,她一定会查个明白。
吃过晚饭。
沈月清坐上马车,到了裴府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