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冷地看着她,像是被她刺激到,努力调整下呼吸,两根冰冷的指腹捏住她越发尖尖的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沈月清,既然知道自己是本公子的药,你当知道……如何做一味有药效的药引?”
说完,放大的俊脸就要贴上来。
沈月清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甲几乎嵌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就算咬破也不肯让他……
裴玉珩看着她。
看着眼中泛起水光放大的眼珠子瞪着她的沈月清,却倔强地不肯让泪水落下。
他看得明白,她这是死了心不会再让他再碰她!
裴玉珩移开一寸。
她趁机一把推开他拥着她的身子。
悲愤地丢下一句,“谁要做你的药引!”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我诅咒你特么最好把自己疯死!”
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裴玉珩却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沈月清,你竟这么恨我?”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沈月清猛地甩开他的手,眼中满是厌恶与愤怒:“裴玉珩,我不是恨你,我是嫌你恶心!”
“你一边深情不复地要迎娶我那娇滴滴的嫡妹为妻,一边又在其它女人身上纠缠不清……”
她甚至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你不觉得自己很脏吗?”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书房,脚步踉跄却坚定。
裴玉珩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色深沉,一把将身前的案几推倒在地,酒壶酒杯和画卷散落一地。
沈瑞听到动静,慌忙走进来看。
被裴玉珩此刻的行径瞬间吓傻了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