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又兰和沈沧海才纷纷从宾客席位上赶过来,沈沧海拉住还在对着冉牧庭频频苦求的做派,张又兰则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裴玉珩脸色阴沉。
宾客们见躁动被平息,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裴玉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抬手运起内力,试图帮沈初雪压制体内的毒性。
然而,他很快发现自己竟然也中了魅毒,体内一股灼热的气息正在迅速蔓延。
眉头紧锁,眼神凶恶地瞟了还在宾客席位大吃大喝的沈月清,随即偷偷运起全身内力,强行压制住毒性。
勇毅侯和大夫人刘氏听闻消息,从花厅侧方一路小跑过来,看着眼前被沈沧海控制住的沈初雪,再看看脸色阴沉的要吃人的裴玉珩。
大夫人慌忙转身看向宾客,带着歉意:“诸位,今日定亲宴到此为止,大家请回吧。”
宾客们见状,纷纷起身告辞,不敢多留。
宾客散尽。
沈月清吃饱喝足,起身,拍拍手该睡觉了。
夜色沉沉,院落里一片寂静,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沈月清刚踏出院门,身后便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站住。”
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只见裴玉珩站在廊下,目光如刀般锋利,直直刺向她。
此刻,男人俊脸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一股压抑的冷漠气息,沈月清早就有心理准备。
“妹夫,有事?”沈月清看着他的神情淡淡,语气却故意讽刺,仿佛对他的怒意毫不上心。
裴玉珩大步走近她,声音低沉而冰冷:“沈初雪的魅毒,是你下的,对不对?”
沈月清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敢问妹夫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
“除了你,还有谁会对她下手?”裴玉珩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眼神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可他始终看不懂她。
沈月清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讥讽:“珩公子还真是会护短。看见自己的未婚妻被投毒了紧张起来了?可是你未婚妻杀人投毒的时候,也不见你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你查都不查一下,就确定是雪儿对你投毒吗?”裴玉珩气恼的语气,“宾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