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纠结和扭曲的日子,你若不及时悬崖勒马,疯魔的病症早晚会把你折磨得神智全无!”
裴玉珩缓缓站起身走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带着恐吓,“沈月清,我就算疯,也会拉你一起疯。”
继续霸道的语气,“今日你逼我,不管是你真的想借机嫁给我,还是只图我这个侯府二公子状元郎的名声,我再给你说一遍,沈初雪是我必须要娶的人!”
沈月清抬头,怒吼,“你娶啊,关我屁事!”
“但是你,也必须做我的女人!”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下巴,“通房也好,姨娘也罢,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裴玉珩的女子!”
沈月清被他捏得生疼,杏眸圆睁,“凭什么,她可以做你侯府二公子还是状元郎的原配妻,而我却只能做个卑微无名的妾?”
裴玉珩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松开手,直起身子,语气明显低了很多,“除了妻子这个身份我给不了你,其余我的一切……什么都可以给你!”
“哈?”沈月清要笑哭。
“那你觉得……你除了是侯府二公子的高贵身份,还有当今三元榜首状元郎的名声,且都给了沈初雪,请问你还剩余什么……我还能要你什么?”沈月清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无理取闹而且搞笑。
“沈月清!”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忽然红了眼眶,“你没有心吗?你感受不到吗?”
沈月清看着像在极力控制自己情绪的他冷笑两声,“你让我感受什么?感受你把最好最贵最拿得出手的所有给别的女人,然后再把一个破破烂烂的一具空壳给我来修补?”
“裴玉珩,你这般自私又自负,竟然还问我感受什么?”
裴玉珩垂眸,密而长的睫毛站惹水雾,“好,我保证!我保证我裴玉珩这辈子只会有沈初雪一位妻子,只会有你沈月清一个妾室,如有违背,我裴玉珩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死后无葬身之地……”
“十八年前,或许,我爹爹也是这样给我娘亲说的!”沈月清对他的毒誓充耳不闻。
“裴玉珩,我这个人活得现实,一向只要自己能看到、能摸着、能拿到的东西,至于其它,我一概不信!”
男人的承诺,谁信谁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