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第、相貌、脾气、礼仪全都很周全的孩子呢?
靳美凤的表情很是丰富,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楚云溪就算不能全看懂,也大致能猜到一些。
楚云溪知道,这种时候说的越多,错的就越多,她干脆端出一副乖巧的模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不说话。
她越是这样,就越激起了靳美凤的倾诉欲望。
靳美凤咬牙:“我就不明白了,那小贱人有什么好的,让他三番两次的为了她跟我闹?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上次在他公司是,现在在她生日宴上还是!
靳美凤真的快气死了!
楚云溪张了张嘴:“那个,阿姨,您是说刚才那位姐姐吗?”
“什么姐姐,她就一贱人!”
这种话楚云溪可不能接,低着头,不吱声。
靳美凤就更看她顺眼了,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你提到她,是认识她?”
“倒也不算认识,就是……就是……”
“有话你就直说。”
靳美凤是不喜欢磨磨唧唧的,能急死人!
楚云溪咬了咬唇:“就,她……其实我之前好像在酒吧见过她。”
“酒吧?”
在长辈眼里,这种可不是什么好词,靳美凤当即就绷起了脸:“她在那干什么?”
“我见到她、她和一个男人……”
楚云溪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就更让靳美凤急切了。
她猛然坐直,牛眼似的瞪着楚云溪:“和一个男人干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给我把话说清楚!”
“就、有一次我在酒吧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一起去开了房。”
楚云溪顿了顿,又怯怯的补充了一句:“那男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在酒吧刚认识的。”
“什么?”
开房?
刚认识的男人?
靳美凤一下就明白了:“她和陌生男人一夜情?她竟然出轨?她竟敢对不起司寒!?”
要知道,楚浓可是靳司寒法律上的妻子,不管两人是否有夫妻之实,也不管靳美凤是否愿意承认她,但只要她在结婚证上待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