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管是谁,孤都不会轻易放过。”
“殿下,王家在南安府根基深厚,而且与诸多势力盘根错节,查案怕是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程竹予看向秦禾盛讲述着。
以他们目前的情况,一个星期调查清楚是肯定不够的,之前狂妄自大的应下,是因为他想得太简单了。
听了他的话,秦禾盛沉思后说道:“这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
他想到秦西瑞在南安潜伏了两个月都没有调查出结果,把玩着手上的玉佩,叹了口气,“那你先查着,孤离开南安后,写信告知进展。”
“多谢殿下。”程竹予恭敬的回答道,并松了一口气。
“荣十二和荣十八之后就留在南安协助你们,孤也会在暗中留意其他方面的动向,一有消息便会通知你们。”秦禾盛接着安排道。
他在南安只会停留一个星期,不然会让三弟起疑心。
程竹予和原期安领命后,当着秦禾盛的面和暗卫对好暗号,并交代他们先去打听王家的消息,晚上来程家做汇报。
把事情叮嘱好,便向秦禾盛告辞离开。
从大堂里走出来后,原期安整个人还是有些恍惚,他认知被打破了。
他下意识扯了扯程竹予的手,肯定的说道:“所以太子昨天说是来散心是假的。”
昨天他还真情实感的感叹,太子未来一定是明君,现在他只想说,套路真深啊。
“那昨天他来茶楼,找我们谈话也是蓄意的?”原期安继续追问道,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本来他以为他是现代人会比古代人更懂一点心机,更有一些优势。
现在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傻瓜,还是那种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的大傻瓜。
“应该不是,他来茶楼跟去寺庙一样,是为了做身份,体现他是来散心的。”程竹予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一开始他们和秦禾盛在茶楼里聊的诗词歌赋,氛围是轻松愉悦的。
后来小夫郎问了太子,关于秦西瑞的问题,才让太子意识到他们可能也知道一些内情。
最后还是因为看到了张钰的出现,让太子差一点误会他们私藏罪臣之女。
想到这,程竹予停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