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出来看一看。”
见着郑司绣如此防备的将盒子盖上,苏掌绣脸色沉了一瞬,但还是强忍着开口道。
“司绣如今身子不适,就该多休息才是,不过如今绣女选拔有萃兰主理,想来自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与孙掌绣还要忙于太子与太子妃的婚服之事,选绣女一事繁杂,往年都是我来主理,今年我身子这般,就当给萃兰历练历练了。”
郑司绣的话,让苏掌绣心里那股嫉意更盛,她轻声应和。
“是,司绣考虑周详,想来萃兰定然会不负司绣所嘱的,这时辰不早了,那奴婢就先回去了,司绣早些歇息。”
“好,你也是,我记着往年春分时节快要来之时,你腰病便会发作,你也要多注意自己个的身子。”
“多谢司绣还记挂着奴婢。”
她故意掖起袖子擦了擦眼角,随后假装感动到的走了出去。
当门被关上,她立马放下袖子,恨恨地咬紧牙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而当她离开后没多久,萃兰便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转而回到郑司绣的屋中。
“司绣,果然不出孟婉所料,这苏掌绣当真是忍不住了。”
“唉,她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
见着郑司绣眉宇间浮上一抹伤意,萃兰于心不忍,“古往今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苏掌绣其心不正,自然不会记着司绣的恩情,司绣莫要再心软了。”
“你将这个收好,去把另外一本拿过来放到盒子里。”
“是。”
萃兰走过去将《天工绣谱》拿出来,又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本写着《天工绣谱》名字的仿书放进了盒子。
将她将真的收起之时,忍不住开口问道,“司绣,苏掌绣当真会偷走这《天工绣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