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够不着你。”
“是,殿下再歇息歇息,奴婢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她走出去,此时外面一片清冷,寒意驱散了她心里那如针扎般的绵密感觉。
南宫还是从前那样,一点也没有变,她站在这里,却仿若隔了一世。
曾经她是这南宫唯一侍奉容胤的宫女,整个南宫是她的家,容胤是她的主子,亦是她的亲人。
可现在,南宫却像是一座牢,圈禁了她和容胤那曾相濡以沫的五年,他们走出去了,但却又谁都没有逃开。
就像是在心里布下一张网,将彼此的过往,紧紧缠绕,密不可分。
可现在的容胤,不能再纠结于这监牢,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而她,不想成为他的拖累。
“孟姑娘,您怎么在外面站着?殿下怎么样了?”
德安端着药回来,就见着孟婉站在廊檐下发怔,连忙走过来。
“殿下已经醒了,这药我端进去吧。”
“哎,您慢着些。”
德安将药给到孟婉,替她将门帘掀开,待她进去之后,这才站在外面候着。
屋里,随着孟婉走进去,淡淡的药香萦绕,容胤半靠在床榻上,脸色虽仍有些淡意,但却是比先前好了许多。
“殿下,安公公将药煎好了,您喝下吧。”
她边说边轻轻舀起药喂过去,容胤看着她,像是舍不得挪动眼睛。
一碗药喝下去,容胤开口,“孤怎么觉着现在是在梦中呢?”
“嗯?”
孟婉看向容胤,却见他弯起唇角,眉眼浮上一丝怅然。
“从前南宫虽清苦,但有你在,孤也不觉得无趣,可现在,孤只能到这里,才能感受到那些过往仍在,小婉儿仍在。”
“殿下应该向前看才是,如今殿下贵为储君,身上压着社稷,有些过往,该放下了。”
她的话,让容胤露出一抹苦涩,“小婉儿,你知不知道,你的这句话,孤曾经也听过,母后在孤年幼之时,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那时我年幼,父皇有段时日,鲜少来母后殿中,那时孤便问过母后,为何许久未见父皇。
母后说,父皇是九五之尊,是帝王,肩负天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