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没用……”
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如此颓废的表情。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自信和傲气。
苏柔秀眉一蹙，忽然用力的点头。
“是的！”
厉司明一怔，哑然失笑。
“是吧，我真是太没用了……”
苏柔轻哼道：“我不是骂你打不过张啸虎，而是选择了妥协！”
厉司明沉默了下来，整个人都仿佛沉入了深渊。
“我不妥协，还能怎么做呢？连李修民都斗不过张啸虎，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也被他害死吧……”
苏柔错愕的看着他：“你是因为我才答应入赘的？”
厉司明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她有些羞涩的躲开了……
“你已经为我们厉家做了够多了，我不能再连累你……”
厉司明轻叹一声，眼神无比黯然。
失去苏柔，他感觉就像是失去了心中的月亮。
或许以后都无法再看到如此明亮皎洁的月光了……
“离开滨城吧，你不是还有很多未婚夫嘛？去找他们吧，我配不上你……”
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苏柔忽然一阵心疼。
不顾一切的抓住他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不行，我不让你入赘孙家！”
厉司明：“可是……”
“没有可是！”
苏柔的眸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
“既然你是因为张啸虎才答应入赘孙家的，那是不是张啸虎死了，你就可以不用入赘了？”
厉司明露出了错愕之色。
“张啸虎怎么可能会死……”
苏柔却是忽然笑了……
笑容在微风明月下，显得如此甜美。
却又冷冽……
“你想要他死，那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