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闲的话，我可以带你见见那个天天板着脸的鬼。你刚才不是提到他了吗？他叫阮渊，目前就完整幻化出来一个脑袋，四肢奇奇怪怪的，只有黑雾。”
“那赐福剑和赦罪剑呢？”林曦想起当初在秘境所看见的，“他们不在吗？”
“赐福剑和赦罪剑他们早就断掉了。”小往生的神情突然有些落寞。
“断掉了”林曦沉吟。
既然这两把剑断掉了，那此时的时间应该是在那个前辈高人入魔陨落后。
可按理说，此刻的往生应该已经被封印了。
可按照这个小往生的说法，他现在仍然处在一个正常的世界。
莫非，是那位前辈高人在陨落之前，营造了一个幻境，让往生剑和他的鬼魂一起在幻境中休养？
思之及此，林曦道：“可以给我讲讲你的主人出远门前的事情吗？”
小往生皱眉：“嗐，我哪里记得清楚，好几年前的事了。也不知怎的，我这几年常常忘事，很多旧事都只记得个大概可能是化形之后脑子受影响吧。”
果然如此。
灵剑化形不但不会有损记忆力，反而会增强记忆。
现在小往生记不清楚事情，很明显是处于某种幻境或是秘法之中。
“往生，你在干什么呢。”一道清冷又低沉的声音传来，却让林曦蓦地一惊。
同时惊讶的还有识海中说不出话的的百里寒，还有一直在叨叨老往生。
包括小金球里的鬼影。
这是梅鸳的声音！
识海中，梅鸳默不作声，老往生神色严峻的给出诊断：“他要长脑子了。”
众人：额。
“诶呦，醒啦。”小往生笑着招呼，“这里来了个和我们那个癫子主人长得很像的人，你过来看看。”
“唉，老阮就是特别爱睡觉。”小往生没见到林曦惊讶的神色，“看，这就是他。”
但见小往生徒手抓出一个鬼魂，对方一脸无奈：“你都化形了怎么还这么好动。来个人就大呼小叫的。”
林曦观察对方的容貌。这个鬼魂已经幻化出实体，只是四肢有些模糊。穿着灰青色的广袖长袍，上面隐隐有缠枝纹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