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刚才他跟女儿在电话里讲的最后一句话。
……
百老汇后台的办公室里，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有些无奈的用笔郑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真是不明白，灵。”他的声音带着老式贵族的优雅，“你也是花费了很多努力很长时间才加入，仅仅一年，已经小有名气，如果能坚持发展下去，一定能成为炙手可热的歌剧演员。”
“不好意思了。”白佳灵外语十分流利，“我还是更喜欢回到自己的国家。”
她动作优雅的接过那份文件，确认自己的合同已经完成了解约。
“唉！”白人男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你们东方来的都是这样……”
这话倒挑起了白佳灵的好奇之心：“愿闻其详。”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白人男子无奈的耸耸肩，似乎是陷入了回忆，“我曾经在一个地下剧场里看到了一个天才女演员。”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东方女孩的厉害，等演出一结束，我就立刻去邀请她加入我的剧团，很可惜她当场拒绝掉了，甚至不愿意考虑。”
提起这个，他脸上就布满了遗憾的神色，这让白佳灵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被团长这么看好的东方女孩。
“那还真是有点可惜，后来她去了哪家剧团？”白佳灵忍不住追问。
“后来她好像没有公开露面过。”提起这个，对方一脸的惋惜，“她是我见过最有表演天分的。”
“那我可真是有点好奇了，她叫什么名字？”